安宁心里有了个大概猜测,还挺郁闷的,“他说过吗?”远徵啊,想太多是种病啊,这得治,这事儿怎么能想当然呢。
宫远徵看着安宁,虽然想为哥哥说点什么,可最终却选择诚实回答安宁的问题,“没有,”
安宁略无语,“远徵啊,单方面的猜测对你哥哥也是种伤害,”所以别轻易做这样的事,知道你是为了你哥哥好,可是你哥哥万一觉得你多管闲事呢,万一觉得你给他造成了困扰呢,若是担心自己辜负了你这番信任和期盼有些心虚和愧疚感还好,若是没有,那宫远徵倒霉了。
“你知道他最看重的是什么吗?”安宁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了,但是又怎么了,她庇护的是宫远徵,又不是宫尚角,宫尚角如果有可能伤害宫远徵,她肯定要提防。反正现在她越发觉得宫尚角的人设有很大问题,宫远徵这样想宫尚角,这样为宫尚角,也许方向是错的,那当然会受伤。
“哥哥他最看重宫门血脉,一心想守护好宫门,”宫远徵这么说着,表达了自己的困惑,“这难道不是想当执刃,或者说只有当执刃才能做到的事情吗?所以我觉得哥哥想当执刃,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大了啊,远徵,”安宁哭笑不得,这么大区别怎么能没问题。宫尚角如果一心想守护宫门,那么说他相当执刃也对,但是如果又加上宫远徵说的第一条:最看重宫门血脉,那这本身就是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