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被放在床上,笑的打滚儿。宫远徵真是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又气又急过了,如今,哭笑不得,“我自己不是也能怼死宫子羽吗,用得着你这样?”
“那我不是也想帮你出点力吗?你这嘴,看着毒,关键时刻说不到点子上,气他一个怎么够呢,我要气更多人,而且我偏就要广而告之,让今后他们想动徵宫,想动你,就得想想会不会惹一身骚,”
宫远徵坐到了床边,看着安宁,他其实听到了不少,安宁说了许多话,但他听出来安宁是真护着他,他那些不易其实谁在乎呢,谁关心过呢,就连哥哥也不曾想过,说过这么多,但是她竟然都知道,还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心疼,他这心真不是铁打的,无法不对她心软。
“远徵,我就看不得他们欺负你,你爹娘在天上看着呢,他们知道你被人欺负,不知道是不是急的团团转,”
宫远徵的鼻子一下就酸了,眼泪就在眼眶里,“所以他们就求老天爷,派了一个你过来,是吗?”
“你猜对了,”安宁心想他这算是歪打正着啊,猜的挺准啊。“没爹娘护着没关系,我护着,”
“还有哥哥,”
安宁拉着宫远徵的手,“他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哥哥,但我是你一个人的夫人,他不能永远陪着你,我能,”
宫子羽和长老们撤出了徵宫,连带围着徵宫的侍卫也统统撤了,然而徵宫门口的告示依旧没有撤。宫远徵态度比之前更加坚决,他就是“伤心”了,所以罢工,摆烂,说要等哥哥回来再说。
而外面,关于宫子羽当执刃的质疑之声得需要长老院多方武力压制才能不在明面上说。可架不住人长着嘴,除了吃饭就是说话,不让明面上说,背地里说你能拿人家怎么办,那么多人,他们又无法全部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