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不过徵公子也是倒霉,不过是放长线想钓个大鱼,帮老执刃和少主报仇,结果愣是让新执刃弄成这样,这下好了,线索断了,怎么抓无锋,怎么报仇,新执刃还真是个大孝子,”
“嘘,不要命了,人家什么人,执刃啊,一宫之主都被针对的关进大牢了,你几个脑袋敢说人家,”
“那现在外面都是说的,他还能把人都抓了?”
安宁带着人,进入大牢,也不知道是她的那些操作赢得了民心还是如何,总之竟然无人阻拦,还有不少人投以敬意的眼神,并且为她指路。
“远徵,”安宁一眼看到宫远徵在牢房里,外套皱皱巴巴,头发也乱了,站在那,有些憔悴。早上还好好的,才半天工夫就成这样了,安宁真是一阵心疼,心酸。
宫远徵自己不觉得,见到安宁,尤其是看她眼睛红了,顿时急了,这才去拉扯门上铁锁。
狱卒立马劝阻,“没有命令,我们,我们不敢开啊,徵公子,求您体谅属下一二,”敬是敬,但是总还得顾自己的小命。
“让开!”安宁直接拔出匕首,往门上铁锁一砍,匕首削铁如泥,竟直接把铁锁斩断。只听的铁锁落地发出声响,门就被宫远徵从里面拉开,他走出来看安宁,生怕她有个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