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李大柱痛的哇哇哇在叫。郑文文踩着他的脸对着杜依梦道:“他怎么打你的你现在打回去,不用怕,我一个一个对付他们。”
看着这个人渣在地上求饶的样子,杜依梦的恨意蹭蹭的往上窜,她逃了太多次,被打了太多次,此刻有人撑腰,她也顾不得害怕,扑在李大柱身上又打又咬恨不得吃了他,终于打累了,她跌坐在李大柱身边看着郑文文道:“可是我们怎么出去啊?你是不是警察?”
“警察来救你们多没意思,他们这么样对你,不好好玩玩怎么行,你去找根绳子。”郑文文真的疯了,这个游戏她越玩越上瘾,她可不能让警察现在来。
杜依梦忙从灶台旁边拿了一根绳子。郑文文两三下就把李大柱捆的严严实实。伤着手上的血不断的往外流,李大柱真的痛的晕了过去。
郑文文擦了擦菜刀,皱眉道:“有磨刀石吗?这刀一点都不快。”
杜依梦不假思索的拿出自己家的刀:“我刚磨的。”
郑文文接了过来耍了一下。猛的点头道:“这才像菜刀,那你给我说说这个村子的情况。”
杜依梦像是找到了依靠,手脚忙慌地擦着脸上泪珠,但还是很认真地想了下道:“年轻人从外回来连他就五个。”
这情况的确有点简单,但也莫名戳中了郑文文的兴奋点,她有点等不及了:“那除了他们,村里还有没有别的年轻一点的坏人……主要是坏人?”
“还有就是你见过卫生院的医生李大富,那个才是真的坏……拐来的女人他没少欺负,他就不是人。而且唯一能与外面联系的卫星电话就在他那里。”
想起昨天他给她检查时那无意不安分的手,郑文文这才恍然大悟:“奶奶的……昨天被他吃豆腐了,那就先搞他,咱一个一个收拾,少奶奶的豆腐你也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