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谭局长声音带着笑意：“哦？小王啊，欢迎回来！世子殿下要来学习？这是大好事啊！你们带了什么好东西？难道是罕见的明初瓷器还是古籍善本？”

王卓看了看仓库里那几个集装箱和兽笼，语气有些微妙：“谭局，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您最好亲自来一趟京郊仓库。保证……让您大开眼界。”

谭局长听出王卓语气不似玩笑，立刻重视起来：“好，我马上到！”

不到一小时，仓库外传来刹车声，谭局长带着两名助手匆匆走进。当他的目光落在王卓示意打开的那些集装箱上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这是……”他踉跄着走到一个集装箱前，看着里面那标志性的长吻和灰白肤色，声音都变了调，“白鱀豚？！活的？！还有江豚！中华鲟！这么多？！”当他再看到那几个笼子里体型庞大、皮糙肉厚的犀牛时，更是倒吸一口凉气，猛地转向王卓和朱高炽，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的个小祖宗哎！你们……你们怎么把这些‘活祖宗’给弄来了？！这……这简直……”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立刻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拨号，语速飞快地对着电话那头吼道：“喂！老李！是我！立刻！马上！通知中科院动物所、水生所！对！所有顶尖的专家！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京郊三号仓库！带上最专业的水族运输车和兽医团队！出大事了！不，是天大的好事！是……是白鱀豚！对！你没听错！活的！还有犀牛！中华犀牛！快！”

挂了电话，谭局长依旧激动难平，围着那几个箱子打转，嘴里不停念叨：“国宝……这都是无价之宝啊……”

王卓见时机已到，上前一步，微笑着说道：“谭局，您先别光顾着激动。这些物种，在我们那边捕捞和搜寻也确实不易，耗费颇巨。您看，这个价格……”

谭局长这才回过神来，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王卓，又看看一旁气质不凡的朱高炽，心知这绝非普通的交易。他沉吟片刻，斩钉截铁地报出一个天价：

“价格？好说！白鱀豚，五千万一条！江豚，一千万一条！中华鲟，五十万一条！中华犀牛，五千万一头！小王，世子殿下，这个价格，你们可还满意？”他报出的，显然是经过瞬间权衡，足以体现其无可估量科研与生态价值的“象征性”天价。

王卓与朱高炽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