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听了！”

“再来一首！”

“帅哥，有女朋友了吗？”有大胆的女生喊道，引起一阵善意的哄笑。

方一凡对着立麦笑了笑，没有回应那些起哄，只是站起身，礼貌地将吉他还给原主并道谢。

然后在众人或欣赏或羡慕的目光中，从容地穿过人群，一步步走向站在原地、眼眶微红却笑容灿烂的乔英子。

他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低声问：“怎么样，好听吗？”

乔英子用力点头：“好听！特别好听！”

方一凡松了口气：“还要继续听吗？或者你想听什么，我再给你唱？”

乔英子却摇了摇头，往他身边靠了靠，小声说：“不了，站久了有点冷，我们走吧。”

方一凡立刻察觉到她指尖的凉意，连忙用自己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又帮她紧了紧围巾：“好，那走吧。”

两人牵着手，离开了依旧热闹的小广场，将那些或赞叹或好奇的目光抛在身后。

走出一段距离，周围安静下来，乔英子还沉浸在刚才的歌声里，忍不住晃着两人交握的手，由衷地赞叹：“凡宝，你唱歌真的太好听了！你说你要是当初去当歌手，现在肯定也能在舞台上闪闪发光！”

方一凡低头看着她，笑着调侃：“你这话啊，带着八百米厚的女朋友滤镜，当然觉得我闪闪发光了。”

“才不是呢！”乔英子不服气地反驳，“刚刚旁边那些女生不也在夸你帅、夸你唱得好吗？她们总没有滤镜吧？”

方一凡捕捉到她语气里那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不存在的酸意：“怎么，吃醋啦？”

乔英子嘴硬道：“一点点。”

这难得的醋意让方一凡心情大好。他左右看了看，发现这条小路人迹罕至，路灯也有些昏暗。他迅速低下头，在她柔软的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发出一个清脆的声响。

“这样呢，还吃醋吗？”他笑眯眯地问。

乔英子摸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心里甜甜的，却还是故意板着脸：“还吃！”

方一凡看着她口是心非的可爱模样，心里软成一片，牵紧她的手：“那跟我走。”

“去哪啊？”乔英子好奇地问。

方一凡没有回答，只是牵着她，拐过了一个街角。

一家花店赫然出现在眼前。橱窗里暖光融融，各色鲜花在精心布置下争奇斗艳，散发着幽幽的芬芳，与外面寒冷的街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要送花给我啊？”乔英子惊讶地看着他。

方一凡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她：“好像我们在一起这五个多月，除了表白那天送过你一束花，后来就再也没送过了。以后我会记得多送你花的。”

乔英子心里感动，嘴上却习惯性地嗔怪：“傻子，我又不在意这些形式上的东西。”

“可是我在意。”方一凡握紧她的手，“我想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鲜花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种。”

他牵着她，推开了花店那扇挂着风铃的玻璃门。清脆的铃声响起，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浓郁而芬芳的花香，瞬间将两人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