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瀚在书房里来回的走动。
自打谢文瀚收到李幕僚的信开始,他就再也难以入眠,他明明手中握有私军数万兵马,又在暗处,还知道皇室荣家的弱点,可为何他会一直心神不宁。
谢文瀚将这一切归于这一次的事发有些突然,且不在他的计划之内,才令他如此的不安。
王庆见主子心神不宁,于是再一次提及留一半兵马于湖州。
没想谢文瀚生了气,“你可知贤王当年在平江府,以一人之力对抗寮国四大宗师,且在寮国人用毒之下,他仍旧还能活下来,如此人物,我若不全心全力的对付,岂是他的对手。”
“虽说镇南军兵马不多,且他们处在南地这几年甚少上战场,但本相绝不能掉以轻心。”
“先前在京都,姓魏的没有将贤王弄死,当真失策,本相也没有想到任家会借老夫人病逝为由离开京都,放虎归山,坏了大事。”
谢文瀚很是后悔,这些日子没少怪先前的魏相不作为,那会儿的魏相做为世家之首,竟是如此的无能,连个傻王爷都对付不了。
七年之后,活着归来的傻王爷,还失了记忆,这些人回到京都,当真是下手的最好时机,可惜了。
且化外之地的岭南,这么多年了,谢文瀚竟不知南地的好处,更没能早早布局,倒是给了贤王崛起的机会,想起来就来气。
对付这个傻王爷,谢文瀚用了全部精力。
没想幕僚王庆突然跪了下来,分析道:“主公,这是否就是护国府的计谋,他们要的就是湖州的全部兵马,一旦折损在岭南,他们便替小皇帝扫清了一切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