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了态。
小飞燕拉上了窗帘。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飞燕俯下身道:“你看看。”
我咽了一下口水。
小飞燕又问:“看到了吗?”
“啥啊?”
“手印啊,胸上突然长了个手印,我和你说,有一家死人了,我给那家唱完二人转,突然有了这个手印。”
我眉头紧锁,因为我没看见手印,此时又不好说再看一遍。
小飞燕继续道:“很邪门,那趟白活之后,我一直不顺利,有时候唱二人转,突然忘词,有时候在台上愣挺长时间的。”
我吸溜了一口面条,来掩饰内心的躁动。
小飞燕也吃起了面条。
我努力在脑海里回忆手印的样子,可这该死的脑子竟然没抓住重点。
当然,也可能全在重点上了。
很快,一碗面条吃完了,小飞燕追问道:“怎么样?”
“看着挺有食欲的。”
“我没说面条。”
我故作神秘道:“这个手印有点诡异,我没别的意思啊,你再给我看一眼。”
这次小飞燕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坦诚相待。
突然的坦诚,让我不知所措,我盯着看了好久好久,直到小飞燕再次问我。
这个手印是蓝色的,不是像手印,就是个手印,有手掌的纹路,有手指的关节。
我顿了顿道:“看着像是画上的,洗不掉吗?”
“洗不掉,我用了香皂、洗洁精、沐浴露,都不行,是不是被鬼摸了?”
是不是被鬼摸了,我也分辨不出来呀,再说了,我哪还有那细胞分析鬼的事。
这时候,我都快变成老色鬼了。
小飞燕继续道:“突然长出来个手印,我也没法和别人说,你不要告诉别人。”
我点了点头,虽然没看明白,但我知道这和邪祟没有半点关系。
如果是邪祟,不会突然出现,一般都是缓慢地影响一个人的身体,科学来说,是先消耗人,让人内分泌紊乱,进而影响精神状态。
而小飞燕身上的手眼,过于清晰和逼真。
我想了想道:“你用白酒搓一下吧。”
“白酒?用白酒能行吗?为啥?”
“你先试一下。”
“我听说黄酒驱邪。”
我不耐烦道:“不是邪祟的事,你这手印,多半是别人按上去的。”
“咋可能呢?”
“我去给你取白酒,你试一下。”
我取来了白酒递给小飞燕,然后去了马师傅房间。
白酒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只能试一试。
不一会,小飞燕隔着窗户叫我。
我本以为完事了,没想到才刚开始。
小飞燕兴奋道:“哎,有效果,你看看,是不是淡了一些。”
“好像是。”
小飞燕一边说着,手中的动作还不停。
谁家好老爷们也受不了这场景。
此时,我只想当一名科学家,发明出可以暂停时间的机器。
小飞燕问:“不是,这咋回事啊,白酒驱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