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还堆着十几箱不起眼的铜钱。
“发财了!真的发财了!”
“张信啊张信,你可真是送财童子!”
陈大全差点忍不住仰天大笑,他不再犹豫,意念疯狂催动。
“收收收!统统给我进来!”
银箱、金箱、珠宝箱、铜钱箱....迅速消失,纳入空间。
几个呼吸间,这座让人疯狂的银库,也变的空空如也,只剩下残留的木头和尘土味。
陈大全擦擦哈喇子,动作不停,立刻窜去其它几个仓房。
剩余各库房囤放的是些药材、盐糖茶、兵器甲胄、杂物等,其中一个竟堆着没用完的许多精铁、铜料。
所有一切,招收不误。
随后陈大全一把火把空仓烧了,只对一众军士说,许是那镇安残兵做的,大伙心疼的直呲牙。
肖望举发懵,想不通其中关节,但也懒的深想。
他往后只惦记自己的招娣、盼娣,其它的已不重要了。
“老肖,别愣着了!”
“其他地方的仓库、府衙,肯定还有东西,赶紧带老子去啊!”
其余几处囤放物资之处,霸军士兵依令攻占后守在外面,并不进入。
陈大全如法炮制,找个由头独自进去,把银钱、物资收取个七七八八,再安排士兵装运剩余的。
士兵们冒险袭城,惋惜却只得了这么点东西,以为张信是守财奴,把物资都随军带着。
于是一边搬,一边骂张信,骂的可带劲了。
所以,等搬郡守大人私宅时,士兵们撒气,把家里刮了个干净,盆瓢锅碗都没放过。
最后,他们来到郡守府,也就是张信行辕。
里面早已人去屋空,一片狼藉。
霸军士兵照例搜了一遍,除了些零碎,还装了几箱信函书册,陈大全下令:“烧了!”
士兵们立刻泼上汽油,一把火点燃这座北昌郡权威衙门。
同时,两发信号弹升空,几处被搬空的营地同时冒起浓烟,也是集结的命令。
“差不多了!”陈大全看看天色,“带上俘虏和物资,立刻出城,按原路撤退!”
四散城中的霸军,驾着满载的牛马车辆行向六营驻守的城门。
队伍中还押着几个面如土色的官员,有北昌郡守聂裕、几个佐官。
话说聂裕吓昏了头,破城时藏到府衙厨房的柴堆后,被轻松捕获。
陈大全想着好歹是个大官,反正已跟朝廷撕破了脸,干脆掳回去得了!
百姓吓的都藏在家里,霸军不扰民,他们自然也不会生什么乱子。
来时如奔雷,去时如疾风。
陈大全带着霸军,急急出了城门,迅速消失在荒野中。
这一次闪电战,不仅杀伤了北昌城留守军、烧了营地府衙,更将张信辛苦搜刮、囤积多时的钱粮物资,几乎搬了个底儿掉。
没了北昌城做靠,这仗耗不下去。
几万大军大吃喝,随军物资撑不了多久,陈大全猜想,等张信得了信儿,极可能果断撤兵。
所以要赶紧去“老牛坡”同牛爱花汇合,再谋后计。
因为带着缴获的物资,行军速度变慢。
陈大全留下肖望举和三个营押运,自己带着其它人轻装纵马,赶去“老牛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