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又是一枪。
“记住,”里昂继续他的“教学”,“第一枪,让他倒地。第二枪,让他归西。永远,永远不要打脸。如果僱主认不出他要杀的人,是不会付钱的。因为,你可以隨便杀一个人来交差。”
老老实实站著的威利,听著这对“父女”那堪称“丧心病狂”的教学对话,整个人都快疯了。
他嘴里发出绝望嘶吼:“你们他妈的在跟我开玩笑吗!”
“砰!砰!”
里昂懒得再跟他废话,两枪,精准地,结果了他的性命,完成了復仇计划的第一步。
“你看,”他將那把还冒著青烟的消音手枪,递给了玛蒂尔达,“当你用得太久的时候,这里会很烫。所以,你要在这里,垫一块布。”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方乾净的手帕,细致地,包裹在了消音器的前端。
那副模样,像是在传授某种祖传的手艺。
“我宣布,这是我上过最硬核的网课”!”
“陆总怎么懂这么多,他是不是以前也干过类似的事”
“杀人教学,现场演示,还他妈的有课后总结我靠,我感觉我的三观,正在被重塑。”
解决了目標,玛蒂尔达却並没有立刻离开。
她从威利的床底下,翻出了几大包用黑色塑胶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色粉末。
她知道,这些,就是杀害了她弟弟的“凶手”。
她將这些东西,全部堆在了房间的中央,然后,从厨房里,找来了一桶汽油,毫不犹豫地全部浇了上去。
“你在干什么”里昂皱起了眉头,“这很多余,会引起注意的。”
“多余”玛蒂尔达转过头,双眼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里昂,你知道这些东西,最终会害了谁吗不是那些街头的混混,不是那些自甘墮落的地痞!是像我,像我弟弟这样的孩子,是那些无辜的、被捲入这场骯脏交易的——家属!”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她划燃一根火柴,毫不犹豫地,扔了过去。
“轰----!”
火焰,瞬间將整个房间吞噬!
也照亮了她那张被泪水与决绝所浸透的、倔强的小脸。
第一次復仇任务圆满成功,两个人举行庆功宴。
里昂带著玛蒂尔达,来到了一家看起来颇为高档的法式餐厅。
“我还以为,我们没有权利喝酒了。”玛蒂尔达看著桌上那两杯琥珀色的香檳,眼中闪烁著好奇的光。
“我知道,”里昂举起杯,“但是今天——为你第一次干活成功,破一次例。”
“哇哦,”玛蒂尔达的眼睛瞬间亮了,她端起酒杯,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既然我们可以为工作成果破例,那——不如像恋爱电影里一样,轻轻地,吻一下”
里昂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看著周围那些食客,摇了摇头。
“不可以。”
然而,他话音刚落-—-
“啾。
一个柔软的、带著香檳气泡甜味的吻,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快得像一阵风。
里昂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彻底石化。
他能感觉到,脸颊上那温热的触感,和他那颗正在疯狂擂鼓的心。
直播间里,早已被海啸般的弹幕所淹没:“啊啊啊啊啊啊!磕到了!我宣布,这对cp,我锁死了,钥匙我吞了!”
“我死了!我被甜死了!民政局呢我他妈的现在就搬过来!你们两个,必须给我原地结婚!”
“这——这氛围感,这拉扯感,这纯爱与禁忌交织的感觉——让我们这些单身狗一边流泪一边吃狗粮!”
小肉包也彻底疯了,她捂著自己那早已红透了的脸,在体感舱里兴奋地打著滚。
“磕到了!磕到了!兄弟们,我今天就算猝死在这里,我也无憾了!”
“我死了!我被甜死了!民政局呢我他妈的现在就搬过来!你们两个,必须给我原地结婚!”
“这——这氛围感,这拉扯感,这纯爱与禁忌交织的感觉——让我们这些单身狗一边流泪一边吃狗粮!”
小肉包也彻底疯了,她捂著自己那早已红透了的脸,在体感舱里兴奋地打著滚。
“磕到了!磕到了!兄弟们,我今天就算猝死在这里,我也无憾了!”
里昂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像一块烙铁。
他端起酒杯,试图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当我说我爱上你的时候,你不相信,对吧”玛蒂尔达托著下巴,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玛蒂尔达,別说了,”里昂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打结了,“我们——我们换个话题,好吗”
“哟,你害羞了啊”玛蒂尔达脸上的笑意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