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十国过渡庙的气脉怪得很 —— 一半是盛唐余韵的热烈,一半是北宋初兴的清雅,两股气缠在一起,漫过殿内的 “唐宋过渡纹” 地砖。砖面居然是 “阴阳分割” 设计:左半块用赤黄绿三色铜线仿唐三彩纹样,刻着长安西市胡商、丝路骆驼,纹隙嵌唐诗片段(“大漠风尘日色昏”);右半块用天青铜线仿汝窑釉色,雕着汴京茶肆、文人斗茶,纹隙嵌宋词雏形(“渐遏遥天,不放行云散”)。关键处镶嵌的双色瓷碎粒更绝,一半红似唐彩、一半青如汝窑,指尖摸上去,左边暖右边凉,隐现五代十国割据地图与南北通商暗纹。踩上去时,青铜的厚重、唐彩的艳丽、汝窑的温润混着枣木的沉香,耳畔似有胡琴的余响与宋词的吟唱交织,还夹杂着割据政权的锣鼓声,活脱脱一幅 “乱中求续” 的过渡图景。
庙心过渡台中央,五代承启鼎立得端端正正,却透着股 “两面派” 气质:左三足刻唐式卷草纹,右三足刻宋式莲纹;鼎身左半泛唐三彩流光,右半透汝窑青白辉,中间一道 “过渡线” 若隐若现,刻着 “分裂为鉴,统一为归” 八字。这鼎是实打实的 “双重玻璃心”,左边怕听 “分裂” 二字,一听就掉唐彩碎粒;右边怕提 “统一” 二字,一提就裂汝窑釉面,碎一块得同时跳百遍胡旋舞(赔唐彩)+ 唱百遍宋词(赔汝窑),还得抄遍《旧五代史》《新五代史》,上次有个小仙童随口说 “这地盘分着挺好”,直接震掉三块唐彩,被罚跳胡旋舞到腿软,顺带学唱十首宋词入门曲。
鼎侧两排器物摆得泾渭分明又透着交融:左首三具五代过渡盘,堪称 “缝合怪天花板”—— 青铜为胎,左半镶唐三彩(红釉画唐宫歌舞),右半镶汝窑瓷(天青釉雕宋式茶盏),盘心是五代十国割据地图,用红圈标列国疆域,青线连通商要道,边缘缀着二十三颗 “双色珠”(一半唐彩一半汝窑,对应五代十国二十三处通商口岸)。盘沿刻隶 “承唐启宋” 四字,左半填鎏金粉(仿唐),右半填银粉(仿宋),昼间看左边艳右边雅,入夜后左半映胡商跳胡旋舞的虚影,右半现文人斗茶的虚影,俩虚影还会偶尔 “越界”,胡商抢茶盏、文人躲骆驼,透着股滑稽。这盘子是 “易碎品 pLUS pRo”:左半怕刮怕吵(掉唐彩),右半怕碰怕干(裂汝窑),连呼吸轻重不一都能让中间的过渡线发暗,得用五代泉泡着的软枣棉,左边擦三下右边擦三下,力道还得一模一样,不然就显 “断层” 异象 —— 左半唐彩发暗,右半汝窑失光,俩虚影直接 “互不理睬”。
右首是摞得齐整的枣木镶双色瓷装糕盘,设计得生怕认错:左半雕唐式胡乐图,右半刻宋式茶事图,底心 “糕” 字左半红右半青,直接写成 “双色字”,外层裹着过渡绒布(左半绣胡饼琵琶,右半绣茶盏宋词),专门装 “欢腾盛世糕”(这次特意改良,左半加唐式蜜渍果干,右半拌宋式梅干菜肉末,甜咸分明,呼应双色主题)。
殿外仙马车轱辘声混着 “半胡半宋” 的乐声传来,子受乙赶着车停在殿前,脸黑得跟枣木炭似的 —— 车厢里的糕盒裹着二十六层过渡绒布(比上次多二十一层,左半厚点防掉唐彩,右半软点防裂汝窑),每盒角嵌着小双色珠,系着红黄蓝三色绳结(红仿唐、蓝仿宋、黄表过渡),缀着 “双色枣木扣”(左半刻胡饼,右半刻茶盏)。风一吹,甜咸交织的糕香混着双色瓷的气息飘进殿,连路过的过渡灵雀都绕着车转,左翅沾唐彩粉,右翅沾汝窑灰,叫起来一半像胡乐一半像宋词。
“二十三人搭手!都给我把‘平衡’二字刻在脑门上!” 子受乙扯着嗓子喊,唾沫星子喷得老远,“这五代过渡盘是祖宗级难伺候!左半唐彩怕分裂气,右半汝窑怕统一气,碰一下掉彩又裂釉,咱们得又跳胡旋舞又唱宋词,还得抄两遍史书,累都能累死!尤其是你俩 —— 哪吒!杨显!”
他突然指向刚落地的哪吒和跟在后面的杨显,哪吒手里攥着个迷你青铜节度使令牌,令牌尖刃锋利,还刻着割据政权的小字号,他居然把令牌别在腰上,跟挂了个 “小勋章” 似的;杨显化成人形,手里还攥着块没吃完的 “欢腾盛世糕”,左半甜右半咸,嘴角还沾着蜜渍果干和梅干菜碎屑。“哪吒!你上次带青铜骆驼刮裂唐三彩,这次敢拿节度使令牌靠近盘子,我就把你风火轮拆成两半,一半仿唐一半仿宋,让你骑着走五代十国!” 子受乙冲上去想夺令牌,结果哪吒手快,把令牌揣进怀里,“这是俺特意找工匠做的‘割据纪念章’,上面有十国的小标记,想着带回去收藏!”
子受乙气得手发抖:“纪念章?这尖刃能把唐彩戳穿、汝窑刮裂!你是不是跟这些易碎盘有仇?” 他又转向杨显,“还有你!上次掉糕渣让骆驼蹦迪,这次能不能先把嘴擦干净?这糕甜咸分明,沾到盘上左边掉彩右边裂釉,你想让咱们跳完胡旋舞再唱到嗓子哑?”
杨显赶紧把糕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俺错了!这糕太好吃了,甜的糯咸的香,忍不住就想多吃两口!” 说着还舔了舔嘴角,结果一块梅干菜碎屑掉在地上,刚好落在地砖的过渡线上,“咔嚓” 一声,过渡线居然暗了一下,吓得子受乙赶紧捂住嘴,生怕说出 “分裂” 或 “统一”。
金大升赶紧打圆场:“子受乙别急,咱们小心点就是了!” 他指着过渡盘,给众人科普,“这盘左半是唐彩,碰不得刮不得,还怕听‘分裂’;右半是汝窑,摸不得撞不得,还怕提‘统一’,大家抬的时候左边轻右边稳,呼吸都得匀着点!” 又特意拉住哪吒,“你把令牌拿出来,用软枣棉裹紧,别让尖刃露出来,不然咱们全得遭殃!”
哪吒不情不愿地掏出令牌,用软枣棉层层包裹,嘴里还嘟囔:“这盘子真奇怪,分个左右还这么多规矩,装糕多可惜啊!你看左半红右半青,刚好能放甜的和咸的,比枣木盘好看多了!” 他盯着过渡盘眼睛发亮,“俺还想着,把甜糕放左边,咸糕放右边,说不定能让胡商虚影吃甜的、文人虚影吃咸的,多有意思!”
常昊赶紧拽住他要伸出去的手:“别碰!你忘了盛唐的唐三彩?这盘子比那还娇贵,碰一下左边掉彩右边裂釉,咱们得又蹦又唱又抄书,非得累瘫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