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心里头那叫一个乐啊,暗自琢磨着。
“哟呵,这袁绍平时走路都鼻孔朝天,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跟个骄傲的大公鸡没啥两样,啥时候服过软呀?
今儿个居然主动松口求和,看来那黑山贼把他折腾得够呛啊。
哈哈,这下我可得好好敲他一笔,便宜不占白不占咯!”
这么一寻思,公孙瓒瞬间觉得袁绍给的一郡之地。
那简直就是打发叫花子呢,自己可是亏大发了呀!不行,必须狠狠宰他一刀。
于是,公孙瓒故意板着脸,装作一脸不爽的样子,对着那信使伸出俩手指头,阴阳怪气地说道。
“袁本初这家伙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想起找我求和,我今儿这心情啊,就跟吃了个苍蝇一样差!
没常山郡和中山国,那就别谈了,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在这儿烦我!”
那信使一听,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没办法,只能像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跑回去给袁绍回话。
公孙瓒这边刚打发走信使,就跟突然打了一针超级鸡血似的,兴奋得扯着嗓子大喊。
“来人呐!都给我听好了,赶紧去咱领地各郡调兵,动作都麻溜儿的,别跟个蜗牛似的!
要是袁绍那小气鬼不答应,咱就自己动手,打到他跪地求饶。
把那两郡抢过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小瞧我公孙瓒!我非得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手下人一听,得令后立刻像一群被捅了窝的马蜂。
“嗡嗡嗡”地忙不迭各自去执行命令,那场面,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咱再瞧瞧袁绍派去给张燕送信的使臣,那下场,简直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话说这使臣刚小心翼翼地踏入黑山贼的营地,还没来得及把来意说清楚。
甚至就连个完整的句子都没蹦出来呢,就被黑山贼像拎小鸡一样轻而易举地给拎了起来。
张燕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满脸横肉一抖,跟个凶神恶煞似的。
恶狠狠地瞪着使臣,那眼神,仿佛要把使臣生吞活剥了。
使臣吓得腿都软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好不容易结结巴巴说完来意。
张燕“呸”地一口吐沫啐在地上,大骂道。
“什么玩意儿!冀州都是老子的,还跟我谈条件?袁绍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说完大手一挥,几个如狼似虎的黑山贼就像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
可怜那使臣,先是舌头被割,疼得“呜呜”直叫,那声音,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接着手脚也被砍了,鲜血“噗噗”直冒,跟喷泉似的。
这帮黑山贼把使臣往马背上一捆,然后在他脖子上挂了个牌子,歪歪扭扭写着。
“冀州都是我滴!”
然后照着马屁股狠狠一拍,那马吃痛,“哒哒哒”一路狂奔回袁绍营地,仿佛也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不轻。
没过多久,袁绍就知道了这些糟心到极点的消息,整个人直接傻眼了。
站在那儿跟个木头人似的,一脸的生无可恋,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
心里那叫一个悲哀呀,就像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斥候又火急火燎地跑进来,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就像刚参加了一场马拉松比赛,报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