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一看到刘备,眼睛瞬间亮得跟饿狼看到肥羊一样。
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了过去,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拉住刘备的手,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玄德啊,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我都要急疯啦!
快给我想想办法吧,并州军从代县像洪水一样压境啦,这可咋整啊?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刘备呢,也被张子羽这突如其来的一招给整得晕头转向,就像被人一闷棍敲在了脑门上。
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活像两条打架的毛毛虫,心里暗自琢磨。
“这张子羽葫芦里卖的啥药啊?
照理说,他要趁火打劫,那冀州才是块大肥肉啊,就跟香喷喷的大肘子似的,谁不想咬一口。
咋就莫名其妙盯上咱这幽州了呢?
这幽州,要啥没啥,鸟都不愿意在这儿拉屎,他到底图个啥呀?难道是他脑子被门夹了?”
刘备定了定神,强装镇定地拍了拍公孙瓒的手,安慰道。
“伯圭兄,你先别急,咱得稳住,可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你瞧瞧,这并州军不是还没动手开打嘛,说不定就是一场误会呢。
咱先看看情况再说,张子羽就算再蛮横,也不能平白无故就开打吧。
他总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啊,总不能说看你不顺眼就揍你一顿吧,又不是三岁小孩。”
公孙瓒听了,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可还是满脸担忧,苦着脸说道。
“玄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子羽那家伙,向来霸道得很,就跟那不讲理的土匪似的。
万一他这次就是铁了心不讲理,直接就开打,那咱可咋办呐?我感觉我这小心肝都快被吓出来了。”
刘备无奈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
“伯圭兄啊,如果张子羽真的铁了心要跟咱干一架,咱确实扛不住啊。
你又不是不清楚他的实力,咱跟他硬碰硬,那可不就是鸡蛋碰石头嘛,分分钟被他砸得稀巴烂。
到时候啊,该服软就得服软,先保住咱的小命和实力。
以后再慢慢想办法报仇雪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公孙瓒听了这话,就像被抽了筋的面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眼巴巴地望着营帐门口,等着那不知何时会来的暴风雨,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
而刘备呢,心里可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他这人贼精贼精的,一想到当初在虎牢关的时候,自己可是不小心得罪过张子羽的。
万一张子羽这次来顺便找他麻烦,那他可就惨咯。
一想到这,他心里就直发毛,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仿佛张子羽的大军已经把他给盯上了。
于是,他眼珠子一转,随便找了个借口,跟公孙瓒说要去安排些防御的事儿。
然后就像只胆小的老鼠,急急忙忙地跑去了后军营帐,找了个最隐蔽的角落躲了起来。
还时不时探出头来瞅瞅,生怕张子羽发现他,那模样,别提多滑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