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清嫣被看的尴尬,讪讪一笑,“没、没有。”
邬大勇看她表情满是不自然,心如遭雷劈。
感觉天都塌了。
忙关切道,“是那里不舒服吗?”
“你跟爹说说,到底怎么个情况?”
他现在恨不得带儿子去看大夫。
生怕真出什么问题,将来家里真绝后了。
邬清嫣....
她现在能理解她娘为什么不敢说了。
毕竟她爹这副生怕她绝后的样子不像装的。
她深深叹一口气道,“爹。其实闺女生的孩子也是你的后代。”
所以没什么绝后一说的。
邬大勇越听她这么说,越心慌,眼神频频看向她下三路。
语气关切,“晏哥儿,你老实跟爹说,你是不是不举?”
毕竟儿子从青春期开始就不太变声,虽然也不是很娘的声音,但就不是那种粗犷的公鸭嗓。
曾经他也担心过,但看‘他’言行举止都很爷们,气质也很公子哥,一点都没有娘娘腔的做派,他才放了心。
没想到竟然是出了这种情况!
邬大勇鼻子酸酸的,“晏哥儿别怕,爹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给你治好的。”
他多好的儿子啊。
怎么能因为这种病耽误了一辈子。
邬清嫣看他眼泪都快下来了,额头三条线。
“爹,我不是,我。”
她越解释,邬大勇越心疼。
粗糙的手拍拍她的手,“别怕,爹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邬清嫣.....
越解释越不清。
算了。
不说了。
“我先忙去了。”
邬大勇看她匆匆离开的背影,却觉得她是在落荒而逃。
他觉得这是大事,忙去跟邬陈氏商量。
“听说京城那边男科圣手比较厉害,我们要不要带晏哥儿去看看?”
毕竟生育是大事。
他不能让儿子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邬陈氏.....
“她这么跟你说的?”
邬大勇埋怨的啧她,“这事还用她说吗?我不会看吗?”
那孩子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来,除了不举这种事,还能有什么事不能开口?
都是男人,哪里会不懂。
“只可怜我的晏哥儿,这么风流倜傥,居然得了这病。”
“我说怎么每次给她说亲事,她都那么抗拒,原来身体出了问题。”
若是正常男子,在这个年纪早就想女人想的不行了。
他早该发现儿子的不对劲的。
都怪他这个当爹的疏忽了。
邬陈氏嘴角忍不住抽抽。
看邬大勇误会的这么厉害,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烦躁说了句,“这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邬大勇看她一副不上心的样子就来气。
“你怎么这个态度?”
“儿子都成那样了,你还不上点心?”
到底怎么当人娘的?
邬陈氏烦躁道,“谁说我不上心了,说了不是那样。
邬大勇生气了,“那到底是怎样?”
邬陈氏刚要开口,邬老太太就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