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短促而凄厉的惨叫猛地从傅坤泽喉咙里迸发出来。
鞭子接触皮肤的瞬间,没有任何物理冲击感,仿佛只是被一阵微风吹过。但紧接着,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极致痛苦便轰然爆发。
那感觉不像刀割火烧,更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细针,直接刺入了他意识的最核心,并且剧烈地搅动,震颤。
即便傅坤泽早已习惯了各种肉体上的创伤与痛苦,甚至对此有些麻木乃至享受,但这种直接作用于灵魂层面的鞭笞,带来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纯粹针对灵魂本身的酷刑。
他整个人猛地弓起了腰,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这声突如其来的惨叫,立刻引起了光锥生成间内其他居民的注意。几只原本正在鼠鼠爆爆乐生成的森林里,互相追逐爆炸,玩得不亦乐乎的爆裂鼠,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
它们歪着脑袋,闪烁着蓝光的小眼睛齐刷刷地投向傅坤泽,发出细碎而关切的“吱吱”声,似乎在询问船长发生了什么。
“吱,吱~?”(船长,这是怎么了?)
“吱,吱吱。”(肯定是因为太久没自爆,憋坏了)
“吱吱,吱吱吱,吱”(肯定不是,船长是爱搞爆炸不爱自爆的,是不是船长)
……
痛苦来得猛烈,去得也快。几乎在惨叫脱口而出的下一秒,那席卷灵魂的剧痛便如同潮水般退去。
傅坤泽大口喘着气,直起身,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看着那几只围拢过来,用脑袋蹭他裤脚表示关心的爆裂鼠,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他干咳了一声,迅速收敛了脸上因剧痛而扭曲的表情,重新挂上那副惯常的笑容,对着爆裂鼠们随意地摆了摆手。
“没事,没事。”他语气轻松地说道,仿佛刚才那声惨叫只是别人的恶作剧,“只是……突然想到了高兴的事情。”
爆裂鼠们眨巴着蓝汪汪的眼睛,似乎不太理解,但既然船长说没事,它们便也放下了担心,很快又被不远处一个同伴新产生的爆炸火花吸引,欢快地“吱吱”叫着追了过去。
试验完技能,傅坤泽还有一件重要事情要干。那就是去看一看被他晾了一天的雪乃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