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廖永忠走进来,将一份战报放在案上,“欧盟在直布罗陀增兵了,番号是‘普罗米修斯’,据说是改造人部队。”
朱元璋拿起战报,上面的密文用朱砂写就,记录着改造人的种种异能。他忽然笑了,指尖在沙盘上的直布罗陀位置画了个圈:“改造人?当年秦始皇派徐福求长生药,唐太宗炼金丹,哪有不死的道理?”
他抬头看向廖永忠,目光锐利如鹰:“传令下去,让非洲的驿站做好火攻准备,再给缅北的藤甲兵传信,让他们派一支精锐过来。告诉他们,欧盟的‘普罗米修斯’,正好给咱们的藤甲兵练练手。”
廖永忠应声退下,御书房里只剩下朱元璋和沙盘。他拿起一根朱笔,在非洲西海岸画了一道弧线——那是明军下一步的进攻路线,直指欧盟在非洲的最大金矿。
窗外的紫金山上,松涛阵阵。朱元璋想起二十年前在皇觉寺当和尚时,老方丈说的话:“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如今看来,欧盟的改造人部队,不过是逼着他们加快步伐的鞭子罢了。
非洲,索马里海岸的明军驿站里,耿炳文正指挥士兵加固防御。驿站的了望塔上,哨兵忽然大喊:“西北方向发现欧盟舰队!至少三十艘!”
耿炳文爬上了望塔,举起望远镜——舰队的桅杆上飘扬着欧盟的蓝底金星旗,为首的旗舰比普通战舰高出近一倍,甲板上隐约能看到人影在移动,那些人影的动作快得不像常人,跃出的高度也远超普通士兵。
“是改造人!”耿炳文放下望远镜,声音凝重,“传我命令,所有士兵进入掩体,藤甲兵准备火油桶,听我号令再投掷!”
驿站内的藤甲兵迅速集结,他们的藤甲在阳光下泛着油光——那是刚用桐油浸泡过的,遇火即燃,却能在燃烧前给敌人致命一击。每个藤甲兵手里都拎着两个火油桶,桶身缠着引信。
欧盟舰队越来越近,旗舰上忽然落下数十条绳索,改造人顺着绳索滑向岸边,落地时只发出轻微的声响。他们穿着黑色紧身衣,脸上戴着呼吸面罩,双手的指甲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放!”耿炳文一声令下。
数十个火油桶在空中划出弧线,在改造人中间炸开。火舌瞬间吞噬了岸边,改造人在火中挣扎,发出非人的嘶吼。但让耿炳文心惊的是,有几个改造人竟冲出火墙,身上的火焰明明还在燃烧,动作却丝毫未减,指甲轻易就撕开了驿站的木栅栏。
“重炮瞄准!”耿炳文吼道。
驿站内的重炮轰然作响,炮弹在改造人中间炸开。这次,那些改造人没能再站起来,肢体碎片混着硝烟散落在焦黑的土地上。
耿炳文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他看向那些在火中化为灰烬的改造人,忽然明白朱元璋为何坚持要用藤甲兵——这些不畏刀剑的战士,恰恰是改造人最忌惮的火焰克星。
伦敦的欧盟军政协调部内,卫星画面传来改造人被火攻的惨状。欧盟主席一拳砸在桌上,咖啡杯应声碎裂:“给我加大剂量!我要让‘普罗米修斯’部队拥有防火的皮肤!”
各国代表面面相觑,没人敢说话。他们知道,这场军备竞赛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而远在南京的朱元璋,此刻正给沙盘上的非洲西海岸插上朱红旗子,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欧盟想要用改造人赢得战争?恐怕他们忘了,玩火者,必自焚。
夜色降临时,索马里海岸的明军驿站渐渐安静下来。耿炳文坐在篝火旁,看着藤甲兵们修补栅栏,忽然想起出发前朱元璋的嘱咐:“欧盟的科技再先进,也改不了人怕火的本性。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才是最厉害的武器。”
远处的海面上,欧盟舰队悄悄撤离,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耿炳文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但他一点也不慌——毕竟,他们手里握着的,是能让所有改造人都恐惧的火焰,和比火焰更坚定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