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书里边,把原主定义为资本家后代,对她的各种迫害就是想让她自己了结,合理的自杀比他杀更能掩人耳目,利于他们继续潜伏。
听到这,陈大旗倒吸一口冷气,当时那么凶险吗?自己竟然一点也没发现,太不应该了。
沈舒窈继续说:“我跟你结婚,然后来了守备区是他们没想到的,但这些年我舅舅没消息,两边都没拿到那个东西,我对他们构不成威胁,如果现在又有了舅舅的消息,他们不会坐以待毙,所以派人来守备区。”
“你怎么知道那个东西是放在一个只有沈家人能打开的地方?”
陈大旗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记不记得我以前在医院吹的那根竹笛?你知道那个东西值多少钱吗?”
“一根竹子值多少钱。”
陈大旗满不在乎的说,他看过了,就是一个雕花的竹子,上边有几个孔。
“那是宋代的古董,我外公花了十根大黄鱼买的。”
“什么!那么个破竹子,值十根大黄鱼。疯了吧。”
陈大旗觉得他媳妇又在糊弄他,十根大黄鱼是什么概念,够花一辈子的,买那个玩意,真是吃饱了撑的。
“我外公喜欢那些东西,还喜欢一些奇门遁甲,比如说鲁班锁。我觉得那个名单可能放在一个装有鲁班锁的盒子里。”
沈舒窈想起原身的外公,沈家其实最厉害的人不是她外公,是外公的父亲,她的太姥爷,外公只是听话而已,老老实实的做个纨绔,不折腾,家里的钱根本花不完,太姥爷去世时外公应该五十多岁了,知道自己儿子没本事,提前给他安排好了一切。
外公没什么不良嗜好,就是喜欢附庸风雅,买些古董,或是新奇的玩意,特别是鲁班锁,这种能对人炫耀还能秀智商的玩意儿。
如果没记错的话,沈家宅子的地下室里应该藏着不少新奇玩意。
“那个什么锁的,你能打开?”
“应该能吧,小时玩过。”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她想不出,那些特务为什么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特务如果知道是用这种盒子装着的,也就是说,当时我们的人中出了叛徒。”
陈大旗又想了想,觉得确实有这种可能。
“老陈,我害怕。”
沈舒窈说完这些,终于舒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窝在陈大旗的怀里睡着了。
陈大旗脑子里来回分析着媳妇说的这些情况,觉得如果媳妇的猜测是正确的话,那李梅,于文光,以及和他们有关联的人,都有嫌疑,不行,明天得派人盯着那个女人,还有她的丈夫张副营长。
陈大旗刚想跟媳妇说他的决定的时候,就听到怀里人均匀的呼吸声。
行,她说完,舒服了,立马睡着了,现在换自己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早,陈大旗就安排人去监视李梅,涉及到舒窈的事情他不敢大意,生怕中间出了什么纰漏。
上午十点多,董天麟又来了一次,告诉了他们一件事情,有沈君毅的消息了。
“之前有过几次,中途线索断了,这次又找到了线索。还不能确定具体什么位置,所以,我想来问问舒窈。”
董天麟沙哑着声音说,这会的他,眼下乌青,下巴上冒出一层青黑的胡茬,像是熬了几个通宵。
“你们什么地方发现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