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心跳如打鼓。
男人态度恣意,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早知道这样,她刚才就不该再三劝他接受治疗!
忽然,秦渊轻轻啧了声,“伤口红了啊。”
乔言一听,登时低头。
白色纱布果然溢出淡淡血色。
乔言气结,像秦渊这种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的疯子病号,她是头一回遇见!
但想到他伤口没有好转,她就得留在这里......
“喂,你在做什么!”乔言眼看他要拆绷带,当即抓住他的手臂制止。
“脏了,拆掉。”
“......”
秦渊说拆就拆,把缠在腰上的绷带解开,连着纱布都摘掉了。
那如攀爬的蜈蚣一般的伤口暴露在外。
“晾着它?”秦渊随意的口气,让乔言简直无话可说。
“这是你自己的身体!”她气道。
“它好不好,取决于你。”
疯子!
完全就是个疯子!
乔言此刻完全是被逼上梁山,关键她不能放任不管。
因为她不想被秦渊拿伤势困住自己。
她闭眼缓缓吐口气,最终妥协道:“那你想要怎么样,才肯接受治疗?”
秦渊勾了勾嘴角,“做些让我愉悦的事。”
乔言很不想秒懂的,但他那充满情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想秒懂都难。
“非得这样吗?”乔言还想挣扎。
但秦渊已经抓住她的右手,放在他的身下位置......
滚烫、硬挺。
乔言的手几乎要弹开,双颊浮上羞红。
但秦渊牢牢抓住了她的手,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她心里骂道:无耻!
—
拿手为他解决后,秦渊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包扎换药、静脉输液,他都不带皱下眉头的,由着乔言操作。
瑞克进来看见这幕时,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