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的话，冷漠到让乔言一度怀疑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牵扯就是一场梦。

简直是判若两人。

再看男人，黑西装加身，深邃冷硬的五官笼着一层寒意。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了他几个亿。

乔言看得出他不是在说笑，那态度不要太明显了。

“你说什么呢，乔医生难道还不算自己人吗？”

明森还以为把乔言带过来，这小子能心情好点。

谁想到反而心情更差了。

难不成他心情不好，就是因为乔言？

“我确实算不上什么自己人。”尽管心中产生了几秒怪异的情绪，但乔言没兴趣去猜测秦渊这阴晴不定的态度。

他想撇清关系，那是她巴不得的事。

乔言微鞠躬：“抱歉了秦五爷，打搅您用餐了。”

秦渊的脸更加阴郁。

下一秒，她转过脸又对明森客气地说道：“明先生，我还要回去忙工作，您慢吃，我先走一步了。”

“诶，等等......”明森话还没说完，眼看乔言走得飞快，只好作罢。

他无奈地走进包间，顺手把门带上。

“不是已经是你的人了吗，你这又摆什么臭架子呢。”明森边坐下边吐槽，“女人就该捧在手里的，像你这样的，谁敢喜欢你？”

“吃不吃？”秦渊心情差到了极点。

“当然吃。”明森早就习惯他的臭脾气了，看得出他们之间肯定出了什么事。

他好心说道：“要是遇见什么问题的话，随时等你来讨教我啊。做生意，我比不过你。但这方面，我可比你丰富多了。”

话一落，秦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说：“聒噪，你自己吃。”

明森看他离开了，切了声，继续吃他的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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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梯的乔言意外接到秦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