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年有些想不起来了,好像过了很多年那样,春夏秋冬慢慢地拉长,一切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恍然一回头,屋檐下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家,有温暖灯烛,袅袅烟火,平平常常地等待新的一天到来。 廊下花影浮动,余锦年垂下视线,看到花廊尽头,一袭红衣,绝代风华。 前头喊道—— 尔今缔约,相守永随。 季鸿温煦地唤了一声:“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