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儿臣以平阳城为饵时,早已经将平阳城中的物资粮草运了出去。儿臣计算过,乾人女帝所带的粮草是决计撑不过五日的。等乾人粮草耗尽,便是儿臣活捉乾人女帝之时。”
“从平阳去往长安,最快也要三日,等消息到达长安之时,最少也要一日整备调动兵马和粮草,如此算下来,等长安援军赶到平阳时,那也是七日之后。”
“尽管儿臣觉得七日之内定能拿下乾人女帝,但是儿臣还是不放心,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皇弟给父皇捎信,再派十万大军在边境待命,若是平阳大局已定,儿臣便会斩杀韩人统帅,边境大军顺势将雁城拿下。若是不成,也好支援平阳。”
拓跋晴疑惑中带着不解,“可是为何在那个乾人逃脱以后,不消五日,乾人就又赶来了二十万大军。”
“不到五日又赶来了二十万大军?”拓跋雄重复了一句,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这怎么可能?”
“乾人女帝亲征之时,朕便收到了长安的密函,女帝率领十万大军奔赴平阳,她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从长安再次调动二十万兵马的。”
拓跋雄正在反复思考拓跋晴的话语时,李英神色匆匆的从宫外快步走了进来。
“君上,长安密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