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发动漕帮全线,那帮子平日里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漕帮弟兄啊,此刻也都被他调动了起来,就跟那拧成一股绳似的,效率奇高!
他们连夜行动,在各大府城的城墙上、茶馆酒肆里,甚至是青楼门口,都给它张贴上了那《四省共治约》的草案!
我的天爷,这《四省共治约》啊,可不是寻常的告示!
它里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要由百姓自己推选代表,和地方官、工部官员、清流士人一起,组成一个 “采办监委会”,共同监督这资源的开采与分配!
更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它还把收益分配给写得明明白白:三分归民,三分修基,一分上贡!
我的亲娘,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创举啊!
百姓们一瞧,那眼睛啊,瞬间就亮了,就跟那黑夜里看到了星星似的!
可这赵铁嘴啊,他最绝的,还不是这《共治约》本身,而是他发布的方式!
他命人将这草案啊,印在了薄如蝉翼的纱布上头,然后,就跟那变戏法似的,做成了孔明灯!
那夜,月黑风高,万里无云。
可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的亲娘,整个江南的夜空啊,却突然被点亮了!
万千盏孔明灯,就跟那漫天的星辰坠落人间似的,缓缓地升腾而起!
它们带着那《四省共治约》的草案,飘向远方,飘向每一个百姓的家门口!
百姓们啊,一个个从屋子里跑出来,仰着头,就那么呆呆地看着那漫天飞舞的灯火。
那灯火啊,忽明忽暗,就跟那活了一样,在夜空中跳舞。
许多人,看着看着,那眼眶里头啊,就忍不住地蓄满了泪水。
他们指着那灯火,我的亲娘,就跟那看到了神迹似的,口中喃喃自语:“这是…… 这是天意啊!”
孔明灯的光芒,带着希望,也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震慑力。
数日之后,那效果啊,简直是立竿见影!
江西、湖广等地,那些饱受欺压的百姓们,一个个都自发地组织起了 “民监会”!
我的天爷,这些个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庄稼汉子,此刻竟然一个个都变得有胆有识,硬气得很!
他们拦下了那些明目张胆、非法运木材的车队,一个个梗着脖子,就跟那谁也不怕似的,要求那些个车夫,出示官府的勘核!
陈皓啊,这个小子,他把这世道搅得是天翻地覆!
他就像个棋手,每一步都算得是精妙绝伦!
远在苗寨的陈皓,此刻正坐在帐篷里,火光映照着他那张深沉的脸。
他手里头,轻轻摩挲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那是母亲留给他的。
帐篷外头,夜风呼啸,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萧瑟。
他知道,风起云涌,大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忽然,帐篷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着便是阿蛮那压低了的嗓音:“主子,京城,还有南方几省,都…… 都传来消息了!”
苗寨的夜,总是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野性与神秘。
陈皓,这个把整个天下都搅得天翻地覆的男人,此刻正坐在帐篷里,火光映照着他那张深沉的脸。
风声呼啸,像是无数冤魂在耳边低语,又像是在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
他手里那块温润的玉佩,被他摩挲得有些发烫,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念想,也是他心里那团火的源头。
就在这风雨飘摇的时刻,徐阶的密信,就像那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悄无声息地送到了陈皓手中。
他打开一看,那眉峰啊,瞬间就拧成了一个疙瘩。
信上说得明明白白:“帝允试行‘共治’,然仅限浙东盐政一隅,且须由工部指派监督。” 我的天爷,陈皓凝视着烛火良久,那跳动的火苗,在他眼里啊,竟是那么地讽刺。
这算什么共治?
这分明就是朝廷以 “试点” 之名行 “收编” 之实!
他心里头啊,清楚得很,若这所谓的 “民监” 落入那些个官僚手中,那还不是换汤不换药?
百姓的血汗,照样得被榨干!
他这火,可不是为了给他们添柴加火,而是要烧掉这腐朽的旧制度!
他猛地抬起头,那眼神儿啊,就跟那利剑出鞘似的,锐利得能把黑夜都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