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军首领们刚入厅,便见新军主要首领已在阶前等候。我身着青色锦袍,气质儒雅;身旁秦昭汐一身玄色劲装,腰佩短剑,尽显漕帮帮主之女的飒爽;熊文灿头戴乌纱帽,虽为前明官员,眉宇间却无旧臣暮气;苏夜寒白衣素带,袖口绣着白莲暗纹,温和中藏着干练;刘养贞手持折扇,文人风骨十足。
“诸位英雄远道而来,杨某有失远迎!” 我上前一步,拱手笑道,“今日借襄王府旧地,备薄酒一杯,既是为诸位接风,更是共商大业!” 革里眼率先回礼,粗声笑道:“杨公子客气!俺们这群糙人,能住进王爷府,还得谢公子给的脸面!” 众人簇拥着入席,杯盏相碰间,宴席正式拉开序幕
酒至半酣,左金王放下酒杯,目光扫过满桌佳肴,话锋一转:“杨公子,俺们直来直去,不绕弯子。听闻新军承诺‘保留原有编制’,这话可作数?俺麾下弟兄跟着俺打了五年仗,要是打散了编制,俺没法跟弟兄们交代!”
此言一出,厅内瞬间安静,老回回、一丈青等首领纷纷点头,显然这是众人最关心的问题。我放下酒杯,正色道:“左首领放心,新军向来说一不二。诸位麾下义军,无论兵力多少,原有编制一概保留 —— 革首领的‘革左五营’仍以五营建制编入新军,左首领的骑兵队依旧归您统领,各级将领职位不变。” 我转头看向苏夜寒,“苏舵主,可将拟好的《编制保留文书》给诸位首领过目?”
苏夜寒随即从袖中取出十份文书,逐一递到首领手中,文书上明确写着 “义军原有编制不变、将领职级对等、军饷按新军标准加倍发放”。老回回接过文书,手指划过字迹,沉声问:“编制是定了,可粮草呢?去年冬天,俺们弟兄差点饿死在安徽,新军能保证不缺粮?”
“老首领这话问到了点子上。” 熊文灿接过话头,他曾任大明五省总理,深知粮草对军队的重要性,“新军已在襄阳周边开垦万亩荒地,春耕已种上小麦、粟米,三个月后便可收获;同时,我们与漕帮合作,从江南调运的十万石粮食已在途中,下月便能到襄阳。” 秦昭汐补充道:“诸位放心,漕帮船队由我亲自调度,沿途关卡都被新军控制,粮草只会多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