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想我是一直亏欠着她,不管是在哪里,我都能够想起那段错过的日子,这一生中最宝贵的时间,同时也是最艰辛的日子,往后的日子我都是在补偿,赎求自己错失的生活”。
当文青在厨房里做着要带去医院的煲汤时,大叔站在小家伙的手推车边,挑逗着笑脸,可是能看出来一脸的凝重。
文青回过头来看着,大叔是从医院回来的,文青特意从菜市场买回来大补的汤料,正熬着要给阿姨带去的汤。
“为什么你们的感情依旧保持的如此新鲜”,文青记得自己刚刚是这样问的,对于这个问题,其实她的心里早产生了疑问。
刚才大叔说的话文青并没有完全理解,只是她能听出两人最重要的时间并没有在一起,大叔对这件事情一直留着歉意,长长的亏欠一直伴随着大叔的生活。
文青看着从高压锅的排气孔里冒出来的热气,急促的膨胀着,却无法肆意的释放。
三十几年前,我们俩刚好二十多岁,所谓的青梅竹马,正是我们当时的样子,知识没有几个月就被迫分开,而那一次分开就整整两年,没有任何的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