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暗流涌动(2 / 2)

最后,笔尖点在应天府:“刘伯温,你去会会那些欧洲商人,告诉他们,想在大明卖绸缎可以,但得按咱们的规矩——每门炮、每杆枪,都得在工部登记造册,敢藏私货,就别怪朕封了他们的商栈。”

徐达领命时,甲胄铿锵作响:“臣这就去备马,保证让哥萨克知道,大明的猎场,不是谁都能撒野的。”汤和笑着抱拳:“广东水师的船桨早就痒了,正好让佛朗机人看看,谁才是南海的主人。”

刘伯温抚着胡须笑:“老臣这就去‘迎客’,保管让他们明白,在大明的地界上,算盘得按咱们的章法打。”

殿外的风卷着枯叶掠过檐角,朱元璋望着地图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标记,突然笑了:“他们想在暗处搞小动作,朕就把戏台搭在明处。让天下人看看,是谁先撕的盟约——这暗流,该见见光了。”

此时,秦淮河畔的酒楼上,伊万诺夫正举着酒杯对西班牙使者笑道:“用不了半年,大明的防线就会像这酒杯一样……”话音未落,楼下传来水师操练的号角声,震得酒杯里的酒晃出了圈涟漪。他抬头望向窗外,只见一队明军甲士正沿着河岸巡逻,甲胄在夕阳下闪着冷光,像一列移动的铁壁。

暗处,锦衣卫的密探收起望远镜,在纸条上写下:“沙俄使者夜不能寐,佛朗机商人开始转移火药。”这张纸条当晚送进奉天殿时,朱元璋正看着徐达送来的捷报——哥萨克的帐篷“被马踩塌”了七顶,战马赔了十五匹,全是沙俄刚运来的良种。

他提笔在捷报上批了两个字:“续演。”

夜色渐深,应天府的灯笼一盏盏亮起,照亮了皇城的飞檐。而城外的官道上,汤和的水师正借着月色“演习”,船帆上的“明”字在浪里起伏,像在给那些暗流写一封公开信:大明的海,容得下商船,容不下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