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守旧派反扑(2 / 2)

萧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殿下,吴敬忠招了——他说天衍宗的人让他在三天后烧我们的粮草,还说会派‘玄机子’的人来接应。”

我冷笑一声,把瓷瓶塞进怀里:“三天后?那我们就等着——把粮草营的守卫加三倍,再让源影的人盯着天衍宗的分舵。”

苏沐清望着校场的士兵,轻声说:“我让商队的人把粮草都换成了干燥的谷子,就算着火,也能烧三个时辰——足够我们反应。”我转头看她,她的眼睛里映着阳光,像两颗浸在茶里的枸杞,暖得让人安心。

帐外的风又起了,卷着碎雪撞在旗幡上,发出猎猎的响。我望着镇北关的城墙,上面的“镇北”二字刻得很深,每一笔都渗着先辈的血。士兵们正在搬运粮草,火油弹的木箱堆在仓库门口,漆成红色的箱体在阳光下泛着光——那是苏沐清特意让人刷的,说“红色能镇邪”。

系统的“源力池”里,数字跳到了“8790”,“军阵强化”的权限亮着——可以提升玄甲骑的攻击力15%,防御力20%。我摸了摸腰间的黑色令牌,知道这一仗,我不是一个人在打:有萧战的刀,苏沐清的粮,源影的情报,还有父皇的支持。

小桃突然跑过来,手里举着个纸团:“殿下,这是从吴敬忠身上搜出来的,上面有天衍宗的地址!”我展开纸团,上面写着“西漠沙漠:玄机子分舵,第三间土屋”——原来周玄清的家人,就藏在那里。

我把纸团递给萧战:“让源影的人今晚出发,把周玄清的家人接回来——好好照顾,别让天衍宗的人再动手。”萧战接过纸团,转身要走,我又叫住他:“带二十个玄甲骑,用追影符锁他们的位置。”

苏沐清望着远处的沙漠,轻声说:“西漠的沙漠夜里会结冰,让他们带点驱寒的药。”我点头,从怀里掏出瓶“清神丹”塞给萧战:“给每个人发一颗——天衍宗的迷香,防不胜防。”

太阳慢慢升到头顶,雪开始融化,水珠顺着帐帘滴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响。我望着苏沐清的侧脸,她正低头整理狐裘的系带,睫毛上沾着点碎雪,像两排小刷子。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在帝京的锦官城,她坐在茶馆里,手里拿着把折扇,扇面画着株墨梅,说“苏家的茶,比帝宫的好喝”。

萧战的脚步声打断我的思绪,他手里拿着吴敬忠的供词:“殿下,吴敬忠说天衍宗的‘玄机子’分舵里,还有周玄清的账本,记着守旧派的名单。”我接过供词,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写得很清楚:“户部侍郎李坤,收天衍宗银五千两;兵部郎中王毅,要天衍宗的‘洗髓丹’……”

我把供词折好,放进怀里:“让源影的人去查这些人——不管是谁,只要勾结天衍宗,就拿下。”

苏沐清突然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很软,像块温玉:“殿下,别太累——守旧派不是一天能除完的。”我望着她的眼睛,里面映着我的影子,突然笑了:“有你在,我不累。”

帐外的士兵们正在训练,斩马刀劈在木桩上,发出清脆的响。风里飘着松脂的香味,混着苏沐清的檀香味,还有火油弹的焦味——这是镇北关的味道,是战争的味道,也是胜利的味道。

我抬头望向天空,雪后的天空蓝得像块宝石,没有一丝云。父皇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无幽,你要记住,帝王的刀,既要快,也要暖——快是斩乱臣,暖是护黎民。”我摸了摸怀里的信笺,又摸了摸腰间的黑色令牌,突然明白:原来所谓的“监国”,不是坐在龙椅上发号施令,而是站在士兵中间,站在百姓中间,站在所有忠于帝朝的人中间。

萧战的声音传来:“殿下,粮草营的守卫安排好了,源影的人也到了。”我转头看向他,他的玄甲上还沾着吴敬忠的血,却笑得很畅快:“这下,天衍宗的人敢来,就是自投罗网。”

我提起青釭剑,剑刃映着阳光,泛着冷光:“走,去粮草营——我倒要看看,天衍宗的人有多大胆。”

苏沐清跟着我走出帐门,狐裘的下摆扫过雪地上的脚印,留下一串浅浅的痕。风卷着她的头发,吹得狐毛乱飞,她却笑得很开心:“殿下,我跟你一起去——说不定能帮上忙。”我点头,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指尖碰到她的耳尖,烫得像块烧红的炭。

校场的军旗猎猎作响,上面的“源”字绣得很牢,像刻在每个士兵的骨头上。我望着那些年轻的脸,他们的眼里带着敬畏,带着信任,带着对未来的希望——这就是我的兵,是镇北关的魂,是帝朝的根基。

系统的“推演功能”突然启动,画面里出现三天后的场景:天衍宗的人夜袭粮草营,却掉进我们设的陷阱,火油弹炸开,把他们困在里面,萧战的斩马刀劈碎了“玄机子”的旗帜,苏沐清的商队堵住了他们的退路……

我笑了笑,把剑插入剑鞘——不管天衍宗的人有多狡猾,不管守旧派的反扑有多凶猛,我都有信心赢。因为我不是一个人,我有萧战,有苏沐清,有源影,有父皇,还有所有忠于帝朝的人。

雪地上的脚印越来越远,通向粮草营的方向。风里飘着松脂的香味,混着苏沐清的檀香味,还有士兵们的笑声——这就是镇北关的早晨,是属于我们的早晨。